漩涡(二十九)

哔哩哔哩   2023-03-26 09:08:16

漩涡(二十九)


(资料图片)

架空

勿上升,神经脑洞

如有雷同,纯属巧合

这见鬼的热意!

杨九郎羸弱的神志又高声哀嚎了一番,警报迭起:“张……”

没等几个字节出口,张云雷滚烫的手掌已经揽到后脑勺,轻轻一压,

……

……

……

杨九郎喃喃咽下未来得及宣之于口几个想要人考虑一下的字词,脑子彻底陷入烧糊状态,望着眼前无限放大的一片汪洋水波,深情四溢。

……

……

……

原来动情是这样一种沉溺,恨不得吸干对方口中的氧气,甚至感到窒息也不舍得放出一点点缝隙!

“我们……可以吗?”杨九郎对上底下人的眸光,眼底映着他的身影,仿佛是把他圈进去一般,在黑色的深渊中毫无效率的挣扎,而偏偏,这致命的黑色是那么诱惑人……

“……”张云雷突然意识到他们之间还存在未解之谜——虽然他一直上赶着撩拨这位严肃、活泼、团结、紧张的人民教师杨九郎先生,但目前这个状态,显然杨老师并不认为他该是个躺在底下的,而他……也没躺过底下……

“那个……什么……”

“听说会疼……”杨九郎紧紧贴在张云雷耳侧,呼吸在极力控制下微微失了平常的有余,却依旧堪堪维持自己的人样儿——能做到这种程度,自己都要夸自己一句“圣人”!

“额……那什么……等等……唔……”

杨·圣人·九·人民教师·郎却几乎听不见身底下人还欲再说点什么,一把把人作乱的手别在枕头上,轻轻露了露自己的虎牙,然后一口将人的唇封住,将人拖入一场长久不歇的拉锯战……

(自觉拉灯……我是奉公守法好少年!啦啦啦啦啦……)

张云雷觉得,自己才刚闭眼天就亮了。

人民教师不光教书育人一把好手,学习能力更是一把好手!

虽然他们在一些问题上因为脸面并没有达成一致,但终究不影响他的发挥,可没想到经验不太丰富的人民教师同志随即挥军反杀,现学现卖,可见教会徒弟饿死师父,以后“师父”还是要留一手!

不过不得不赞叹,人民教师的手……果然是一把好手!

最后他说了句什么?

唔——“下回……你等下回的……绝对不让你疼!”

神特么的……疼!

经验丰富的他难不成还玩不过那初出茅庐的青涩小伙儿?

真是要了亲命了!

张云雷钻出被子看了旁边的时钟一眼——9:37AM

光荣的人民教师同志这会儿应该在精神抖擞地教书育人了吧!

只是……

张云雷看着自己微抖的手忍不住“噗嗤”一声笑出来:不知道人民教师先生还写不写得了字,呵呵……

人民教师先生似有感应地正端详自己像是患了帕金森的手,几个学生在底下“窃窃”地笑——不怪他们,今儿画的电路图确实丑了一点,早知道带个三角板画规矩点儿……

纵情声色确实得付出代价!

杨九郎暗自叹了口气,将试卷往讲台上一放,让孩子们自习,好在下课铃声很快就响了,没有误人子弟太久时间,他带着愉悦的心情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到办公室。

这应该是个愉快的一天——如果没有手机上十来个未接电话!

他将手机一扔,决定不理会这些电话,但没成想几十秒之后老郑就十分突兀地进了办公室:“杨老师,校长派我和您到局里开个会……”话音未落,手已经上来,杨九郎被冷不丁缠住手腕,一时挣脱不开——当然,也有大庭广众不敢堂而皇之动武的被动。

到了车库,两人觑着摄像头也缠斗了一番,但老郑确实是深藏不漏,杨九郎几下刁钻的挣脱都没有如愿,也只好乖乖坐上老郑的破马自达6,与之绝尘而去……

张云雷蒙着被子在床上赖了一会儿,一旁的手机突然叫得震天响,他不得已将自己支起来把手机划开:“说……”

对方顿了顿,大约是没听过老板这般慵懒的声音,当然,也或许会脑补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却不敢声张:“额……二爷,王家女人松口了,刑侦那个韩胜亲自过来带走了一些东西,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的!”是小天的声音,最近小力和小天一直负责保护王家那对“受伤”的母子。

那次王家爆炸案上头大约是把这件事由算在了刘允钦身上——当年张云雷父亲的车祸虽表面上与刘允钦毫无干系,况且刘允钦与张父私交甚笃……但这么多年过去,再仔细回想里面的关窍,刘允钦竟然是其中的最大得益者,权利、地位、人……

上头也不会是些蠢人,况且这也符合他们的思维逻辑:天下熙熙,皆为利来!

当年那桩车祸做得很干净,不过是一个叫王大来的货车司机疲劳驾驶,一车两命,死了有钱的张父和没钱的林晓伟。

王大来对肇事之事公认不讳,坐了牢又抠抠搜搜罚了钱,甚至卖了唯一的房子,所以王大来的妻儿多年来并没有“固定”的住处——直到这次爆炸!

这大约是为数不多的那桩车祸事件的知情者了,若当年这其中有猫腻,那“凶手”一定要将这对母子铲除才能高枕无忧!

刘允钦自然不干净!

但也没那么不干净!

他曾经有自信从这件事上摘干净自己,但不知什么时候暗涌的“舆论导向”突然变了,甚至变到惊动了上头……

好恶毒的心思,竟想让他背这个黑锅!

哼,可惜,他刘允钦也不再是当年那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,虽然自己得利最多,那也是他后来努力不懈的结果,这些都是他应得的,到如今却要他全然背了这个后果?

当他是傻子!

刘允钦并不想让这对母子出事,坐实了自己杀人灭口的嫌疑,张云雷便借此顺水推舟让刘允钦同意小力小天保护这对母子……

好戏登场——张云雷捏着手机,嘴角挂起一丝笑,如释重负般又倒回轻软的被褥,虽再也睡不着,但即便是两眼发呆望着天花板,也似乎变得极为有意思。

不过杨九郎这儿却没那么轻松——冷不防一根拐棍呼上大腿外侧,听这木质落在皮肉的沉闷之声,显然是块上好的材料!

杨九郎没有吭声,只安静站着,等待又一场每每相似的暴风雨来临。

“你能耐大了,想脱离杨家?”声量不大,却沉稳墩重,显得人中气十足、厚积薄发,“若不是杨家在背后,你能这样来去自如?你享着红利,却又嫌弃吃相难看?哼,有你这样的白眼儿狼吗?”

大约是嫌口头的这点振聩并不能表达内心长久以来的积愤,材料上好的拐棍又一次准确呼上上一次的痕迹,杨九郎皱了皱眉——大约要肿了!

“你不看在我这个老东西的面子上,难道不该看看你姥爷的面子?”花白的鬓角随着咬牙切齿的肌肉跳得欢快,耷拉的眼皮努力向上扯起露出眼尾浓浓的气愤,“你……”

“……”杨九郎深吸了一口气,又努力憋了两秒缓缓吐尽,借以咽回即将脱口而出的“大逆不道”的顶撞。

“你想说什么?”眉间聚川、眼角凌厉的老脸微微一展,却又拢起新一股戾气:“杨家欠你什么?欠你这几十年的养育之恩?欠你那枪林弹雨中的一次次营救?欠你现在高床软枕……”

杨九郎捏紧了拳头,却再也卡不紧喉间脱口而出的、曾经回想了千百遍的犯上的话:“您知道么,我真希望就像我大哥一样埋在雨林里……尸骨不存……来的干净!”

“啪!”杨九郎白皙的面颊立现五道指印:“你给我闭嘴!”

“您所说的我现在享受的一切,是我父亲和大哥的人血馒头……”

“啪!”又是原处更深重的指印,红得甚至像妖冶的胭脂!

“您也没想到那件事不仅搭进了长孙还搭进了长子……”

“啪!”又是一记不知深重的耳光,嘴角隐隐沁出血来。

“您知道三年后在莫桑比克啃树皮的我听到这个消息是种什么感受么?”

“你……你闭嘴!”细长干枯的五指止不住的颤抖,仿佛重逾千斤,再也举不起来,但杨九郎那张犯上作乱的嘴依旧不依不饶,字字剜心、句句剔骨。

“子女、亲人、朋友……命如草芥么?都是您仕途上的垫脚石么?杨家怎么样关我屁事?大哥的命、父亲的命还给您还不够么?”

“您……还有脸提我姥爷?我母亲是怎么死的……”

“她是生病死的!病死的!你要我说多少遍!”坚硬的木质拐棍几乎要把生冷的花岗岩戳出裂纹来,却依旧没能掩盖声嘶力竭的疲态。

病病病,这年头想过个清净的周末不容易,接二连三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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